江少恺动了动眉梢事情应该闹得很大了,陆薄言……不一定在美国了呢。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
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,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。
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
苏简安也叹气:“看来陆薄言昨天晚上过得不开心啊……”
陆薄言收敛了笑意,不阴不阳的问:“那你呢?你身为陆太太,就站在旁边看着我和女员工共舞?”
他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吧台可以看见整个舞池。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
唐玉兰一身低调的灰色定制套装,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中跟皮鞋,头发精心打理过,妆容妥当,佩戴着一套价值不菲的祖母绿首饰,整个人雍容大气,有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出的优雅,看着让人觉得格外的舒服和亲切。
用她来喂他……用她……喂他……
“你就是笨。”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。
“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,我要到凌晨才能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让妈先睡。”
看来她得感谢陆薄言把她扛来这座陌生的城市了。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