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远远就看见，守在门外的手下围成一团，隐隐还有哀嚎声传过来。许佑宁大概可以猜到洛小夕想到什么了，笑了笑，不说话。

穆司爵和阿光赶到医院的时候，正好碰到宋妈妈。许佑宁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，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
穆司爵承认，许佑宁这个答案，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。宋季青不问还好，这一问，叶落的眼睛立刻红了。

叶落倒是不犹豫，推开车门下去，拢紧大衣就往公寓大门口跑去。第二天，穆司爵没有去上班，而是留在了医院。

宋季青点点头：“没错。”康瑞城心情不错，笑声听起来十分惬意：“穆司爵，你终于发现自己的手下失踪了？”

她心情复杂的把三角饭团捏在手里，尽量用很自然的语气问：“你……起那么早吗？”叶落妈妈又到学校打听了一下，得知宋季青高中三年，考试从来没有跌出过年级前三名。他都已经大学毕业了，带过他的老师哪怕只是提起他的名字，也是满脸笑意。